我需要喝一杯,需要上很多人寿保险,需要一个假期,需要一个位于乡间的家,但我有的只是一件外衣、一顶帽子和一把枪。我穿戴整齐后离开了房间。
      “好了,马洛,”我在牙缝中间说道,“你是个硬汉,一个六英尺高的铁人。你净重190磅,脸也洗过了;肌肉结实,下巴不是玻璃做的。你能做到。你被放倒两次,脖子被掐过,下巴被枪托打过。你浑身都被注射了麻醉剂,糊涂得像两只发疯的华尔兹老鼠。这一切又算得上什么呢?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。现在,让我们瞧瞧你有多像个硬汉,先把裤子穿上。”
       我隐瞒了一起凶杀案,私藏证据超过二十四小时,但我依然逍遥法外,而且还有一张五百块的支票朝我飞来。要是我够精明,就该再喝一杯酒,忘记这整个烂摊子。
       我的嘴唇底下,她的脸冷如冰霜。她抬起双手,抓住我的脑袋,使劲吻我的嘴唇。她的嘴唇同样冷如冰霜。我走出去,门在我背后关上,无声无息。雨被风吹进门廊,远不如她的嘴唇那么冰冷。
“have a drink”.
big slee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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